,若说十年前,白成文敢打包票说圣人绝无立幼之意。可现在,话在嘴里转过三圈儿,硬是没说出来。

夫妻二人商议无果,只得作罢。

白成文宽慰道,“眼下还不着急,左右还得等到明年春闱过后。”大计和春闱恰好撞在同一年,圣人便下过旨意,先行大计,再举春闱。

如此一来,若白尚仁秋闱得中,便会和父亲一道赴京。

陆氏见此也说些让人高兴的话题,“今日江宁沈知府的夫人似乎对安姐儿很有好感。”陆氏话说的含蓄,白成文也知道女儿到了该操心的年纪,闻言倒是笑道,“沈兄和我是同科,为人很是方正,又有十分才干,若非守孝耽误三年,此时绝不止四品。”白成文竟对沈知府很是看好的样子。

“不过我与沈兄多年未见,他的儿子品性才学如何,我倒是不知了。”白成文也很实在,只给沈知府打了包票,并没有捎带他儿子。

这也是陆氏并未着急给亦安定下的原因,沈知府儿子尚比亦安要小一岁,性情定未定还是两说。这会儿上赶着,倒显得自家女儿嫁不出去似的。

而且还有一点,沈家并不像白家,有数代积累,是从沈知府自己这一辈才开始发迹的,日子虽富,但却不贵。若是两家说定亲事,日后少不得要亦安自己打理产业,操心收成。

白成文想到自家是去了四个姑娘的,怎么就只有亦安一个有好消息,故而询问似地看向妻子

陆氏便叹道,“只怕真姐儿的婚事,还要娘来操心。”陆氏亲娘早已过世,这里的娘自然指的是陆氏的婆婆顾氏夫人。顾老夫人是一品诰命,来往的皆是一二品的诰命夫人,说不来就有合意的,又不忌讳文妙真人的人家。

亦真的生母早已改嫁,就算能帮着相看,总不能越过白家替女儿操办?还是要顾老夫人操心。

白成文明白过来,心里也不由苦笑,没想到父亲阁老的名号一时半刻还丢不得,总要安顿了前面几个的婚事再说。

这厢陆氏和白成文说起几个儿女的事,那厢亦安在和亦顺玩耍。

给亦顺做的珍珠结将近完工,亦安将珍珠结提在手上,左摇右晃地去逗亦顺。

亦顺被赵妈妈抱在怀里,看着眼前一阵珠光闪烁,小儿家露出笑颜,冲着亦安直笑,小模样可爱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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